钱特助刚走不久,病房内就迎来了另外一个人。
男人衣着得体,面容笑容,看着虽稍带疲倦,可这不影响男人眼神里闪亮的光。
这是,前段时间温敛刚欠过人情的李牧柏。
看见来人,温敛明显觉得惊讶,李牧柏手里拿着鲜花,也不等温敛招呼直接走了进来。
“路上看见的,我想你会喜欢。”
那是一束盛开的百合,清新淡雅,幽香阵阵。温敛接过花,轻轻的闻了下,微垂的眼眸下唇角是勾起的俗称礼貌的弧度:“很喜欢,谢谢。”这是她生病后病房内的第一束花,由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送来,温敛心里已经隐隐有了感觉。
“很奇怪我会过来?”李牧柏走到房间内的沙发上,坐下。男人这次是带着目的来找温敛的,所以说在她的面前开启了另外一个模样的自己,中度散漫、轻度不羁中带着一种自来熟。
温敛插好了鲜花后才转身看向李牧柏,美丽的眼眸中带着一眼就能看出的好奇。
“开始是无意中看到了钱特助,后来就调查了下。”李牧柏笑着说,年轻的脸上带着一种认真:“你不会是因为李钰要开生日趴体才进的医院吧?”
李牧柏是不知道温敛和李钰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