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他甚至都感受到了她小小的惊颤。
看样子还没有被开苞,郑闵洗的满意又多了两分。
惊颤之后,白晓月猛然趴低了身子,从郑闵洗的视线中看去,他能看到小姑娘白皙的脖颈和栗色的马尾辫。郑闵洗微微压低身体,凑进了白晓月的耳朵旁。两人的左右手分辨重合,成打球状。但白晓月的姿势明显不正确,郑闵洗轻轻的告诉她正确方法:“握紧球杆,虎口紧贴球杆,靠后的无名指、小拇指在运杆时要放松贴住球杆,保证运杆顺遂,能随着球杆的运动而开合。力量放松,不能用力多度也不能松开球杆,拿着球杆时左手要离杆头一掌半的距离左右,右手离杆位也要同等的距离。”
白晓月极不习惯男人和自己有这么亲密的接触,她抬眸悄悄瞅了眼站在一旁的父亲,想要求助,但父亲冷厉的眼神让白晓月垂了眸子。男人口中温热的空气喷在白晓月的耳朵旁,熏红了她的脖颈。她害羞又尴尬,只能通过看自己的右手和杆位的大概距离来调整。
“台面千变万化,手架也要有变化,但无论哪种手架,都是要以把球杆架在能打到母球的位置并且架得稳为止为目的。”郑闵洗说完,就带着白晓月轻轻打了一杆,速度和力道控制的很好,进球了。
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