逝的母亲:“要不是晓月的母亲死前立了遗嘱,把她的股份冻结,我也不会出此下策。”
陈伯伯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啄了口,香醇的味道在他的口腔中冲淡了对白父此话的不满:“怎会是下策,我给晓月看的人自然是好的。不说其他,这晓月一旦和郑闵洗结了婚过去就是总裁夫人,郑家的家业虽说不如我们A城李氏嘉华和谢氏集团那般,但也不会逊色太多。”
白父随着陈伯伯这话,点了点头。
“再说,我看郑闵洗很喜欢晓月,之后他会好好对晓月的,将来两个生下孩子就是郑氏集团的孩子,未来不可限量。”
白父对陈伯伯这话还是有犹疑的:“那郑闵洗现在的儿子怎么办?那孩子已经十岁了。”
温敛闻言眉头微微一皱,她不会轻易对别人的家务事置以评语,但白晓月的这个父亲,显然也是一个奇葩。
陈伯伯对郑闵洗现在的孩子,完全不在意:“十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,只要晓月肚子争气,能够笼络住郑家人的心,时常在郑总裁身旁吹吹枕旁风,还怕什么?”
白父恍然大悟,是啊!
只要白晓月争气,笼络住了郑家人的心,又给郑家添下男孩,将来的郑氏不就是他们白家了的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