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特助和黎槊已经跑了三个酒吧,每次都是因为有人说酒吧里面有人长的像温敛。钱特助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温敛,并不知道温敛这段时间和老板相处的如何,但想到老板的生日趴体,钱特助明知道温敛不像是会去酒吧的人还是去酒吧找了。
从酒吧出来,一阵风吹过。
深冬的气节吹的钱特助缩起了脖子,黎槊看的心疼,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披在了钱特助身上。温暖的感觉袭来,钱特助转头看向后方,黎槊的手还在他的背后,在温暖的源泉的背后。但同时,男人身着单薄的衬衣的样子被钱特助收纳进眼底,他不好意思又有些心疼:“你干什么?你自己穿。”
语气里的着急让黎槊直笑:“你更冷。”
钱特助准备掀下黎槊的衣服,却黎槊用手按住,虽说不能像情人那样轻轻揉捏,但摸着钱特助有些冰凉的手,黎槊还是开心的,他的笑意不知不觉染在唇角,手上的力度却不容置疑。钱特助更着急了:“你这样会感冒的。”
黎槊逞强:“我不冷。”
钱特助转身,两个人的手还重叠在一起,黎槊能感受到他的温度,他自然能感受到黎槊的温度。再说,他是从家里过来的,穿了羽绒外套,黎槊只穿了大衣:“你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