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顾不得其他，直接起身去衣橱里取了他的男士睡衣套上。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，还在一张床上实在……太过危险。套男人睡裤时，Denis拉住了她的手臂。温润的眉目有深情和难过，他似乎收敛了刚刚爆发的所有情绪，又恢复成了那个眉目温润嗓音温柔的餐馆老板：“小敛……”
温敛无法动作，只能看他。
“给我一个机会。”男人赤L着身体，拉着她手臂的手指节发白：“……给我一个竞争的机会。”
“否则，就算永远得到的只会是你的尸体，我也要。”男人的语气也是干干净净、清清脆脆。
温敛陷入沉默，她是真的想把和Denis的关系一刀切断到此为止。
看见她的犹豫，Denis很是伤心，一用力就把人圈进了自己的怀里，抱得紧紧的：“如果我现在放手，得到的还是永远失去你，那我宁愿不放手。”
“小敛……我爱你，我是真的很爱你。”语气竟藏着几分可怜的意味：“我从未这般爱过一个人，包括自己。”
“你在F国的时候如何深爱萧湛，我看在眼里，那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的心情？”
温敛叹一口气，她对萧湛，就是爱他胜过自己：“Denis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