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白的墙壁,雪白的羊绒地毯,鲜红的玫瑰花和刺鼻的汽油味。两人的视线逐渐拉远,他们都看到了那个半倚在床尾的受伤的男人。
这个人他们都认识,是Denis。
是他们驱逐过一次的Denis。
事件变得逐渐清晰起来,但现在的问题是:“温敛在哪儿?”
Denis腹部的刀伤明晃晃的印在两个男人的面前,闻声抬起眼看了他们一下,随即想到什么噗呲一笑:“又是,你?”
李钰和钱特助快步走近,男人低沉的声音穿透着钱特助的耳膜:“小敛在哪儿?”
Denis喃呢着他念出的名字:“小敛……小敛……”
李钰在他身边几步距离站定,又问了一次:“小敛在哪儿?”
“小敛……当然不在这儿?”Denis脸上出现了意味不明的笑:“你要当护花……花使者,晚、晚了……”
李钰淡漠的眼神看向男人,轻蔑的神情像是在看一只濒临死亡的牲口。
Denis明白李钰是在嘲笑他,可他又怎么没有嘲笑李钰呢?唇边荡起的笑容配着他的狼狈显得诡异,李钰原本不打算跟他在废话,却听到他说:“可惜……就算,算你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