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放下酒杯对吧台小弟抛下一句“记账”就抓起台面的手机和钥匙向门外走去。女人望着乔恒的背影微扬了一下嘴角,满不在乎地扭着纤腰淹没在灯光四射的舞池里。
送走立航,雪霏站在浴室望着镜子中的自己,用热毛巾敷过的双眼已经消肿,但还有点刺痛。“把悲伤的时间缩到最短!”这是立航临走时对她说的话。明天!明天一定要好起来!她命令自己。
“叮咚,”一声清脆的门铃声把她吓了一跳。她走出客厅,向沙发扫了一眼,立航并没有落下外套。
“你的外套没有……”她打开门,门外站着的却是几日不见的乔恒,一股酒气扑面而来。
“怎么,看到我很失望吗?”乔恒悻悻地说,他绕过雪霏毫不客气地走进屋子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?”雪霏关上门站在原地,一点也没有要请他坐下的意思。
乔恒不语,默默地环视了屋子一圈,大概是两房两厅,装修得简雅文艺,靠近阳台竖着一个大画架,但他现在没有心思去细究房子的布置。
乔恒侧坐在沙发靠背上,正好和雪霏平视。
“你喝酒了?”雪霏问。
“嗯。”
“喝酒还开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