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来不待见我们,要是把外婆埋了,指不定他们还有什么坏招。
我点点头,“好,那就水葬吧。”
白先生麻利地把外婆抱起来,放到村口的竹筏子上。
眼瞧着外婆的尸首就要飘走了,我突然感到心里一阵空落落的,这是陪我自小长大的外婆……现在却永远地离开我了,我抹了一把眼泪。
“等等!白先生,您有剪刀借我用一下么?”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。
白先生似乎懂了我的意思,从包里把剪刀递给我。
我蹲下身下,剪了外婆耳边一缕银白的头发,打了个结小心翼翼放进兜里。
白先生拍了拍手,对村支书说:“走吧,现在带我去看看你儿子的尸体。”
村支书半信半疑地在前面带路,时不时自言自语,“明明就是那鬼娃害死我宝贝儿子,还要再折腾什么……”
但直到开棺的时候都没有人理会他,村民都一脸期待地等着,看白先生怎么说。
他们用好奇又嫌弃的目光打量着我,“嘭”的一声,棺材盖彻底被掀开了。
“这……这这!”村支书指着棺材里面,哆嗦着手指半天也说不出话来。
“怎么回事,棺材里怎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