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给儿子结过冥亲?他八字泄露,惹上邪祟了……以后亡魂都将不得安息。”白先生目光不善地盯着村支书。
村支书顿时就慌了,“泄露……这咋会……”
白先生跟看透了什么似的,风轻云淡地摇着扇子,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们自己肯定清楚。有人在他八字里下了蛊,这蛇是从他尸体里长出来的……总之,你们不要赖这个小丫头了,她是无辜的。”
我心里一暖,除了外婆,这还是头一次有人为我辩护。
白先生回头看我,“丫头,我是个道士,拜我为师,跟我走,如何?”
“拜师……师父!”我很上道,直接就跪在了白先生面前。
白先生把我拉起来,直说好好好。
出了村我们就搭上一辆破烂的牛车,摇摇晃晃了两三天,然后又步行,遇上什么车就搭一截。
这一天没有走几里路,就遇上一群秧田里赤脚的汉子抱着一个孩子,一路嚷着:“都让开,快让开……”
孩子脸色发青,嘴巴张着往下滴水,肚子圆鼓鼓地涨成了球,应该又是被水猴子拽进河里的。他的样子没有吴刚那么恐怖吓人,但明显没救了。
白先生看了一眼,和蔼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