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分别是一间小卧室,推门进去,也不过一张单人床和写字桌。
“不用选,师父想住哪间就住哪间,剩下的给我就好了!”我表示受宠若惊,即使是这么简单的房间,对我而言也是很奢侈的。
白先生转身,“那你就来这间吧,我记得前不久买过个收音机……我经常会不在家,你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果然,另一间的角落摆着一个红壳子的收音机,白先生让我在这间住下了。
我喜滋滋地坐在床上,欣赏着自己的小窝。
我突然想起什么,掏出口袋里的蓝色香包,白先生给我的,用来收纳外婆的头发。
我捧着香包,自言自语道:“外婆,你看,现在我住在这么好的地方咧。可惜你和妈妈没住过……”
我抱着香包,不知不觉睡了过去……
以后得几天,果然如白先生所说,白天他是连人影都看不见的。
有时候我忍不住问他,到底去干什么了,他只是笑而不语。
有时候他不回家,我一个人很害怕,早早地捂进被子里。
可是,被子也挡不住那阵痛苦的呻吟声传来,萦绕在我耳边久久不散。
那声音很凄惨,一阵高过一阵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