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我有点……有点害怕。”我小声地说。
“在家,今天不出去了。”
他这话一说我就放下了心。
白先生吃过饭,就教我识字,原来他给我的另一本书是道法入门指导,怪不得我看不懂。
他时不时教我画上几张符,当然,通常一张都要练习上千次。
白先生不在家的时候我很想他,他在家我却又很累,做什么都像被监视着,任务完不成还要打手心。
别看白先生文质彬彬的,打人是真的痛,而且非常严格。
好不容易挨到天黑了,白先生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,我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。
刚闭眼,又听到了那凄惨的幽咽声,夹杂着痛苦的呻吟。
我记住白先生的话,仔细听了听,应该是女人的声音没错,但却又有几分动物的原始嘶吼声。
而且我能确定,就是从发廊那边传来的!
我腿打着颤跑出了自己房间,“师父师父!”
等白先生开个门,把这些仔细地说给他听。
他皱了皱眉头,“走,跟我下去看看。”
现在刚入夜,有几家还亮着灯,但发廊却是黑漆漆一片。
越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