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赶紧走到他面前安慰他,“没事没事,我不在乎这个,真的,凌清……只要是你,就算要我一辈子住不见光的地下室我也愿意!”
他摸着我的脸,“怎么能这么委屈你呢,傻丫头。”
我开心地笑了笑,“不委屈,不委屈。”
其实我想告诉他,这样也很好,有我喜欢的他,有趴在椅子上打盹的小清,还有师父,已经足够了。
凌清陪了我两天后就走了,用他的话来说,就是他现在的身子还不稳固,要回到棺材中滋养身体。
他说,如果情况好的话,再有个三五年就能修炼成真正的人身,能长长久久地陪在我身边了。
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能修成人的,只听师父说,鬼修人最是不易。
我还能记起师父说这话时的严肃和认真,“凌清啊,是倾尽了所有才得了能修人的法子。这也是为什么虽然他是鬼,你是人,我却不阻止你们在一起的原因。凌清这个人,活得太苦了……”
他一味地感叹,却不把真相说与我听,让我白白地好奇了好几年。
日子一天天就这样过去了,随着我慢慢长大,凌清来看我的机会越来越少,连在梦里逗留的时间都缩短了。
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