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闪的,“凌清,你、你什么时候完全修成人的?”
完全修成人,也就意味着脑子正常了……我想知道我被这个大狐狸欺骗了多久。
他轻轻舔了一口我的耳垂,引得我全身一阵颤栗,他却满意又恶趣味地笑了,趴在我耳边低声说:“什么时候?不久,也就是……洗澡那次吧。”
我瞬间瞪大了眼睛,洗澡那次?
连那次都是骗我的?!
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在我脑海中走马观花般闪过,我脸一直红到了脖子。
他捏着我的下巴狠狠吻了上来,“唔……”我来不及说的话全都化作嘴里的不明音节。
第二天一早,我扶着腰痛苦地爬下了床,却被一只温暖的手马上捉住了。
我佯装嗔怒,“干什么?!”
他却乖巧地盯着我,好像后面还有条狗尾巴摇啊摇。
“老婆,咱们什么时间去领证啊?我听你师父说,你们活人,哦不,我们活人都要去那什么局领一个红本本,就代表成亲了。”
我一把撒开他的爪子,“谁说要和你领证了,走开走开。”
他却直接连身子都扑了过来,抱着我的腰似乎很委屈,“怎么,吃干抹净了就不认账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