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道,“女子贞洁的验证法子不止一个。其中之一便是,以喷嚏法来验看。小妇人的裙子因一个喷嚏而扬起,若是黄花大闺女,裙摆却是纹丝不动的。可见你声称自己是处子一事,却是枉语。不知你可认么?”
那绿裙妇人哪里想到事情,自己打个喷嚏居然也会被识破,当场色变,急不可耐,“这又怎样!我还未出嫁,即使如此我也还没出嫁!”
君梓琳颔首,见这绿裙妇人因激动,那领口内的隐约露出的锁骨处有几朵“草莓”爱痕。她目光微错,微微一笑,转过那帕子,当即拿过韩固金的手,将帕子交到他手中,尔后摆出来,使所有人看到。
“不是我啊!”韩固金无比委屈道,“我怎么会上这么个丑妇,那么倒胃口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君梓琳轻呵,韩固金瘪瘪嘴,垂下头去,只好任由被当作木偶似地摆弄。
“诸位请看,这帕子并不认这登徒子为主人,也不承认自己曾被登徒子碰过。”
“哪?哪有?”四下的百姓瞪大了眼睛,也没见帕子跟登徒子的手有什么关系。
君梓琳再次把韩固金的爪子与那粉色洁白的鸳鸯帕放在一起,两相映在一处,“这个登徒子穿着倒是锦衣绣袍,不过却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