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团团聚在一块研究,但是天濛濛亮时,搜查依然在继续,但却收效甚微。街头到处张贴着凶手的头像,虽如此,却只有恫吓意味,其他的却什么都没有。
刘行耷拉着脑袋,天都快亮了。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机会。
君梓琳亦是愁眉不展。
犯罪的手段自是各种各样,但是犯罪的人却也是千奇百怪,什么样的人都有,什么样的案子他们都能做得出来。
但每一个女人身上都有一根特殊的头发,连带着舌头也在尸体僵硬之后被硬生生折断。为什么凶手要这样对付女人呢?他究竟是仇恨那个女人还是有着无法根除的畸恋呢?
想破脑袋也无法想出来。
但能够肯定,这个凶手虽然不是十分精明,但却有着绝对的自负。
如果再换个方汉,再来一次引蛇出洞的话,或许是有可能的。
不过……君梓琳朝着不远处的刘行看去。大约刘大人是看不到了。
虽然天色还被蒙着一层墨色的蒙布之内,但是帝都的街头却已经零零星星地出现着小贩以及做小生意者,早早起得来,准备铺面,并开门营业。
君梓琳看着这些辛劳的人们,伸手揉了揉眼睛,她却是一夜未睡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