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章郁数只是将那帕子往周烬面前一放,虽只是一下,但帕子上面所绣之物,已全然敛进晋王眼底。之前雪卫瞧着生气,立即就将帕子打落。但听着自家主人说这话,他不禁惊了,立即大叱,“定国公你说清楚,一个不知是什么人所绣的帕子,上面为何会绣我家主人的名字,你究竟意欲何为?!”
雪卫养在周烬身边,且周烬又待手下的人犹如兄弟般,而对雪卫更是格外相待。按说这种时候,根本没有一个小侍卫说话的余地,可是雪卫却敢,并且周烬却是一点都不加以阻止,甚至隐约有着纵溺之意。
旁边一直冷观的四皇子,见此情形,更是沉默相看。倒是要瞧瞧,今日是闹的哪出。刚才定国公说有事问周烬,便是指眼下这帕子之事吧?
“这绣帕是老夫的三女儿绣出来的……”
章郁数话还没说完,雪卫当场急了。
“呸!”
雪卫当先站出来,挡在自家主人前面,与章郁数对峙,气急反笑,径自出声回敬,“定国公,尔真是异想天开!区区庶女,想以一方绣帕定终生。你未免太小瞧了我家主人,莫说是你的庶女,便算是长女,我家主人也不一定娶!用这等卑劣手段,还配做国公爷吗!?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