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梓琳说罢出了院门,往外宅大殿厅方向走去。
傅柏修被皇上问了些君梓琳的素日的去处,有定国公府在这里担责任,傅柏修根本不必担心,畅所欲言,“琳儿她固然之前有些痴傻的,但是品性却是极好。并且根本不会与外人结仇,今日这个死法,当真令人吃惊。您说呢定国公?”
这只老狐狸只会落井下石。
章郁数焉能让他得逞了,当场走出来,大声回敬,“郡主她在丞相府养了十多年,傅相国你的发妻早亡多年,如今之妻却是身份卑微的妾室。这样的人焉能教导得了郡主么?如今郡主落得此种境地,那内宅妇人的教导,果真才是最重要的一环啊!”
定国公明里暗里讽刺,君梓琳自小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。丞相府的妇人,一个个都是妾室,身份低微不说,连教导也是最差劲的。
而君梓琳落到这种地步,还不源于丞相府这个恶源之始?
傅柏修闻言眉心一皱,脸色是阴寒彻骨的冰意,“定国公此言差矣!老夫的儿女们,何曾有郡主如今这般下场……”
两大朝臣在天子面前你一言我一语,唇枪舌箭地开了腔。
君梓琳便在此刻来到,院外面一层层的侍卫,她根本进不去。但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