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也柔了几分。
    “这东西是从雨柳的身上得来,中间的那一层物质是种极精细上等质料。而以雨柳的这种身份,根本穿不起这种料子。那么府内谁能穿得起呢?”君梓琳目光游走,往场内人落去。
    文藻到底非一般人,见君梓琳如此问,他先听了仵作的验查结果。随后轻然而笑,那修长的眉宇亦跟着生动而显出几分暖意来,遂道,“本官听仵作说了,这种上等质料做成衣服穿在身上,却是极少数的。反而是被做成绢帕居多。郡主所言,是这意思吧?”
    “呵呵,小琳儿这是挖坑让文大人跳呢,胆子不小哦。”冠勇侯听出个中意味,不禁坏坏一笑,冲君梓琳抛起个自认为柔媚的媚眼。
    君梓琳收到这眼神,不禁轻咳着掩饰,只道,“梓琳只是没来得及说。”
    文藻微笑地看着君梓琳,只朝左右吩咐道,“雨柳死之前却还带着这种上等质料,足可见此物对她的重要。看来是本官找错了物证。也罢,仵作你去把这种质料找出来。”
    他随即吩咐道。
    而那仵作也极是精明,见此便让人把这内宅妇人所使用的帕子都收上来,尔后一一烧成灰,再看成色,是否与雨柳身上所携带的一样。
    始终在旁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