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顿时哭笑不得,慕侯当场回来,问道,“小琳儿,这时候不早,该去用饭。你这身子是该补补了。”
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他说话般,君梓琳直直地打量着这客厅,从台阶直到内里,从凌乱的脚印,到时候过于整洁的桌椅。
她复又走进去,慕瀚博见自己没有说动她,也连忙跟进去,“小琳儿,本侯的话你可听见了?”
“香离不是心疾而死,她是被谋杀的!”
君梓琳轻轻地抚着面前的桌子腿,敏锐的眸闪动着冷艳的寒光。这听在慕瀚博耳中,便有几分奇特,“何以见得?你看到这厅室,便认为香离丫鬟是被杀害的。何以之前验尸的时候,你没有……”
他话说了半天,君梓琳也没接一句,只是一点点地查看着这客厅内的桌椅,尔后把桌子往旁边一推,就听见“吱啦”一记,桌腿与地面相交撕扯,划过一道痕迹,同时发出刺耳的鸣声。
她皱了皱眉头,站起身来,斜看了慕侯一眼,淡淡说道,“我是验尸与现场勘察才得出结论,香离并非是心疾而死,是他杀。”
“首先这桌子,”君梓琳食指清脆地敲了敲,扬起回道,“如果说香离是在打扫这屋子时,突发心疾而死,那她会在无意中碰倒椅凳或碰歪桌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