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可是相爷的夫人,哪里敢一板子就给打个半死呢?
如今听相爷如此说,他们当场用了手段,一阵啪啪乱打,不多会姚氏的屁股上便渗了血。
再过一阵子,姚氏屁股上的布被打烂,露出了里面血肉模糊的皮肤来。
这样打下去,姚氏非得死不可。
傅柏修见了,额上泌汗,朝周烬望去一眼,知道自己不该开口求情。
“行了。”
周烬冷不丁地出声,下面的人还在打着,傅柏修已跳了起来,飞快把下人挥退,板子声停止,傅柏修暗松口气。
正欲让人把姚氏给抬下去,就听周烬又开口了,傅柏修只感到头疼。他回头看着周烬,压抑着极不耐烦地问道,“王爷还有何吩咐?”
“瞧着傅相的夫人,那伤势,似乎很重?”
见这活阎王如此问,傅柏修寒了脸,“自然很重!”
“与本王的爱妃比起来,谁的重?”
傅柏修听闻此言,眼珠子都瞪圆了,直嚷,“自然是夫人的重,比王妃的重好数十倍之多!”
这颇有怨言的话说出,四下一片沉寂,姚氏已经疼得昏死过去。
周烬面上却无有半分尴尬,反而微微一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