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府带走,也差不许多。
香草气喘吁吁的,君梓琳示意她把气喘均了再说话。
并命人给她倒了杯水,令她喝了。
君梓琳忙问道,“表姐怎么样?”虽心里已隐约觉得不妙,但君梓琳依然在安抚自己,毕竟傅雅柔与自己不一样,她可是正而八经的傅相府嫡女。
只见到香草疾摇头,支吾了下说道,“奴婢去找了所有地方,没找着!”
“什么?”
君梓琳大异,站起来看着香草,“找不着?”这是什么意思?
“还有小姐的丫鬟翠枝姐姐,奴婢去了内宅各个地方,那都是翠枝姐姐常去的,问了那里的人,都说没见过姐姐。娘娘,您看接下来该怎么办呢?要不您问老爷要人吧,他必定会给的!”香草建议道。
只是君梓琳却并不语。
她在屋内缓缓踱步,心下思忖着。
正是因为傅雅柔是相府的人,如果她问傅柏修要人,那傅柏修完全可以用傅雅柔是他的女儿来应付。对于处置自己的女儿,外人焉能插得了手?这件事情的性质,与自己受伤之事,性质完全不相同。
就像姚氏一样,明明说带自己去见傅雅柔,但现在却半途而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