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形中猫儿般,将自己蜷成一团,脸埋在胸前,呼气平稳。
看了一阵,君梓琳转身出去,请大夫来给傅雅柔诊脉。
在她的记忆中,表姐从来没有发过脾气,从来都是温柔乖顺的。而现在,这样的傅雅柔令君梓琳感到很奇异。如果不是摸着傅雅柔的脸皮,知道这是原来那个人,并没有换脸皮,她真以为是换了个人。
官府找来了大夫,但所得的结果与之前的结果一样,傅二小姐身子虚,应该是受到了惊吓,其他并无异常。
君梓琳进一步问,受到什么惊吓,结果被回道,也许是之前官府拿人,把二小姐吓着了。
看起来通过大夫,是寻不到蛛丝马迹。而这样的傅雅柔,也不会给君梓琳多少线索。
哪怕是从清醒的傅雅柔的嘴里,也不可能听见君梓琳想要的结果。
出了刑部,君梓琳略感到几分失败,就算她知道了许多隐情,可这些又能证明什么呢?
如今倒只有那一个法子了,抓到案犯,从那案犯的嘴里查得结果!
想罢君梓琳去了画苑,将之前从刑部所记下来的案犯相貌,说予画师,命他画出。而就算君梓琳不记得,现在大街小巷都张贴着案犯的容貌,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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