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睫打下一圈难堪的暗影,之后的话便再不肯说。
距离桥邯城案,过去的时日尚短。
君梓琳知道云攸灼可能还复原不过来。
而那冠勇侯也是一个任性而为,虽然洒脱却也偶尔有些不顾及别人的情愿。
如今这云攸灼的样子,说不定是被慕瀚博给迫着做了什么事。
当下君梓琳话题一转,解围说道,“云公子历来是游迹于世间,一副药草,包治百病的。但不知在帝都内有何打算呢?”
“倒是不曾有过打算,只是来看看,也是有许多地主没有到过。待看罢这里,便离开了。”云攸灼声音很极,情绪有些低落。
“呵呵。”
君梓琳笑了,笑声雌雄莫辨却异样好听。
她的笑引得云攸灼感到奇异,忙探寻般地看过来。就听见君梓琳笑着续道,“关于表姐一事,我是十分感激云公子的。不瞒公子说,若是你有需要,自是可以直接说的,若有能力,必会相助。嗯,云公子在侯府住得如何,其实帝都有许多漂亮的大宅子,若是公子瞩意,倒是可以换上一换。”
云攸灼还以为君梓琳在笑自己,不料她竟是这般好心。
当下他反而有些心愧起来,脸颊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