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摇头,露出不堪承受的表情。
君梓琳在圈外,听着郑普徙的这番话,心下感动。她本以为在这个世上,只剩下傅雅柔一个亲人,可是郑家人却是出乎她想象的,虽没有血缘,却是视她如己出。
而周烬的大掌伸过来捏捏君梓琳的小手,并轻轻地在她柔软的手心里面画圈圈。
那感觉痒痒地,别样亲密。
场内吵作一团,郑容驿将郑普徙提溜出宴会,冲下人命令,将二子关起来,不准出门。
这场内才算安静了下。
郑容驿亲自上前叩头谢罪,“皇上,是臣管教儿女不严,请皇上降罪,臣愿意领罚!”
四下臣子听了,指指点点,并不时朝君梓琳看去。
显然郑尚书这是承认了君梓琳是自己女儿的事实,并且愿意为女儿承担重责。
只是他不问原由,便主动承担所谓错误的行径,君梓琳不太喜欢。
惠高帝以手支下巴,目光玩味,眉心的拧结却依然没打开。显然他内心依然处在暴躁愤怒的边缘。而这场宴会举行到现在,却并没有让皇帝有半分心情舒缓的节奏。
也许只有砍下几颗头颅,才会令皇上的心情好一些。
“郑爱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