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梓琳说着满脸忧伤,无比心疼,“王爷身上余毒未清,这元小姐出现之地却偏偏出现蛇。梓琳实在想不透也不敢想,今次在宴会上才偷偷带了浸了雄黄的绢帕来。一来要避蛇,二来也想让元小姐尝尝这雄黄的味道,免得这毒蛇四窜,咬了无辜的人!”
晋王妃越说越发激烈,最后简直咬牙切齿了。
这下子场内的人反而没人敢言语。
晋王中毒之事,在朝中闹了好大的风暴。可是皇上却未曾驾临过相府探视。甚至今日还一道旨意,硬让晋王来参加宴会。
但是百官都知道,晋王中的这毒,可是危险,太攻太差得明白,差点就救不过来了。
若是晋王有个三长两短的,皇上必会诛那人的九族。
“皇上我没有!我是被诬陷的,那毒蛇根本是从晋王的屋子内钻出来的,根本不是我拿进去的呀!”元玉辞当场喊冤。
而她这一喊,顿时明确了一件事:君梓琳所说俱是事实。
不论是那雄黄绢帕还是元玉辞偷入晋王卧榻之所,两者皆为事实。而君梓琳之所以给元玉辞喝那雄黄,的确是因为吃醋报复。
元庶常暗嗤一声,紧紧攥了拳头,居然这么容易就让君梓琳过关!也怪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