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示出绝对不安。
见他这样子,君梓琳奇怪了,先前他可没这样慌张过,怎么现在竟出现这副样子。莫非是临时发生了事情?
“妹妹……咱们家可能有大麻烦了。”郑普徙回过头来,神色肃重地看着眼前人,“我与你说——”
君梓琳静听,等听罢之后,禁不住面色一变,“你是说在今日宴会上,于荷花湖池中打捞上来的尸体是郑府的?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就在你离府之前,我收到京兆尹的回报。”
郑普徙神色凝重地说道,眼中流露出忧色。
“刘大人被打了几十个板子,还要查案子?”君梓琳把而把问题放在了刘行身上,对郑普徙的忧虑视而不见。
“妹妹!”郑普徙无奈道,“刘行即使是被打板子,没打折双腿之前,他也得做。否则他这顶京兆尹的官帽就要摘下来给别人啦!现在刘行问咱们要个说法,为什么郑府的奴仆会死在那荷花湖池内?还有,似乎死因未确定。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。”
“府内的家奴可知他因何要去那荷花湖池?”
郑普徙摇头,“这个叫茂生的家奴素日里与别的家奴没有言语上的交流,更是刚刚入府。连管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