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攸灼闻言,面色一黯,无奈低声下来,“大人,果真要问么?”
“混账,本官何时在戏弄于你,说!说实话!”
“好吧。”云攸灼眼中掠过复杂之色,说道,“冠勇侯当年伤在战场,我走遍天下,在那里遇上了他,因见他将死,便停了步伐,留下来将他照料伤愈。至后我们又在桥邯城相见,这次却反过来,是侯爷救了迷途之中的我,我们云家——”
刘行本以为自己会听到一段奴仆侍主的骄傲之词来。可万万没料到,居然是这么一个故事,而且他越听心越凉,背上的汗也越多。直到最后,不得不松开云攸灼的衣领,甚至还要小心翼翼地检查他是否生气。
眼前的这个人与冠勇侯,关系匪浅呐!
这个云公子,也是个不能得罪的家伙。
刘行想至此,满口苦意,不禁涩涩一笑,瞧瞧他都得罪了些什么人。对冠勇侯有救命之恩,这样的人焉能是自己能得罪起的?
想当初冠勇侯正是从战场安然归来,才被封侯。若是他死了,也没有如今的荣华富贵。应该说,他有今日,完全应该感激这云攸灼的救命之恩。
刘行根本不必怀疑云攸灼话中是否有假,因此人在晋王妃身边,焉能是普普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