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今周烬一说,她反而觉得这事有点顺理成章。
正是因为定国公来了西埠坊,才给了任泰初勇气,使他以老母亲大寿的名义办这次宴会。
说来也巧,任老夫人的还真赶在今日生辰,君梓琳暗摇摇头,看来这也算是任泰初飞黄腾达的机遇呀。
果真,运气若来了,压都压不住。
君梓琳借机观察自己所有的这个客间。
屋子极大极阔敞,摆设雕花围屏,并檀木桌案,上放数十方宝砚,墨雅十足。各色笔筒,那靠墙处还挂着一幅当今名画梅园图。
顺道走到窗前,朝外头一一探看过。
过了阵子,在屋内实在无趣,她抱起周烬的手臂,央求他去外头走走。
“此事若传到帝都,皇上必定认为我欲结认这里的土绅之流。”周烬以此言为名义拒绝。
“皇上又不是昏君。他肯定知道这任泰初是定国公的人。所以王爷您出现在这里,才是最安全的。看似撇不清,其实很干净呢。再者,现在定国公不来,却反而像是有事一样,我觉得过不多大阵子,他必会前来!”
周烬被她伶牙俐齿说得无语,当下也只得随她出了这客间,往外而来。
西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