烬的话声,可君梓琳已经被酒折磨得不行,听不得清楚便急急沈入梦中。
第二天一大早,她神清气爽的起榻,并伸了个懒腰。
正欲下榻,竟发觉薄被下自己竟未着寸缕。
往四下一看,发现依然是在别苑的榻上。
君梓琳暗松了口气,还以为昨夜喝昏了头,跑到别人家睡了。
她顾不得去理会发疼的脑袋,飞快穿衣服。
门吱呀一声响了,紧跟着一道高大欣长的身躯走进来,只见周烬今日穿了件玄色暗纹素面锦袍,容颜若冰雪,
掀开被子,君梓琳忙将自己裹住,拿下巴对男人点点头,“你手上拿的什么?”
“药膏,给你的。”
周烬似是很急,走过来后坐在榻上,伸手将君梓琳的小手从被下捞出来,尔后将药膏抹上她的手臂处。
在那里有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针眼。
昨晚回来时,周烬本想将她抱上榻早些歇息,可睡了不过一个时辰,她便嚷着疼。
周烬极是奇怪,问她,她醉眼醉脑的,根本说不清楚。无奈之下,他只得掌了灯,一寸寸检查,见她身上倒是完好。只是手臂处多了一些针眼。
一按之下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