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女人心海底针,可君梓琳觉得男人的心就如同海里的一滴水一样。看似无处不在,可是却好像无处都没有!
    她掀开绣金轻纱薄帘,朝外头看去。
    但见那骑马的男子正悠哉悠哉的,慵懒十足。想来面圣,谁人心里不忐忑,可这男人却仿佛过家家般,完全没有紧迫感。
    似乎是感到她的注意,男人回过头来,微暗的光线下,他的容颜俊美研滟,仿佛是定格在褪了色的老照片中一般,可是这样鲜活璀璨的颜色,是无法褪去的也是不能褪去的生机勃勃的盎然。
    被他这般注视着,君梓琳抿了抿唇,内心有些泄气的把帘子收回来,重又负气坐回马车内。
    ——总不能让她开口问:喂,之前在报告上,你画的那些标注是什么意思呀!
    这也忒侮辱她的智商了!
    君梓琳不想让他瞧扁了。
    马车晃晃悠悠的继续前行,随风飘动着的窗帘,君梓琳瞧见与自家马车擦肩而过一辆价值不扉表面华贵的车子,她对这男子有些记忆,是元玉辞的马车。
    她连忙掀开帘子,朝身后离开的马车望去,恰好那厢也似乎有所觉般,有一只雪白的手掀开了车帘,从车帘内露出一张妆点的娇美如花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