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该解脱一番。当下扑嗵一声跪在地上,磕头夸张行礼,“皇上,梓琳有罪啊!”
    君梓琳大呼一声,心里一下子就痛快了。
    方才猛地跪在地上,膝盖撞在硬硬的地面,快疼死她了。不过,跪在地上,总比半屈膝要强太多,虽然疼,也爽极。
    她干脆一下趴地上不起来了。
    “何罪之有?”
    皇帝问道,声音没什么情绪,令人猜不出他下步的举措。
    君梓琳想了想,想到了周烬那些标注,是让她说任泰初和诈尸的事情吗?如果现在说这样,有点驴唇不对马嘴。
    要不,说周烬没标注的那些?
    想了想君梓琳干脆一咬牙,捡着重点对自己有利的,掐头去尾的述来。
    想来绣贵妃和定国公等人都在场,可能他们已经把最坏的一面说了,鉴于先入为主的观念,君梓琳觉得皇上可能已经在心里形成了对自己不喜的印象,所以她的每一句争辩,并不像是说事实,反而像是故意洗白自己。
    这样的言辞最可恶了。
    连君梓琳自己都讨厌得紧。
    这种自毁前程的事,她自然不会做。
    验尸的事情,皇上已经明令禁止她去做。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