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如此说,刘行倒是松了口气,只是想了想有些犹豫道,“娘娘,西埠坊的事情您可听说了?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是那任泰初。”刘行面色绷得很紧,战战兢兢一副生恐会涉及自己的样子了,“任大人在今日早朝之时,被削官发配啦!”
刘行最怕的正是这样,他不怕贬,就怕被免职被发配再厉害点,直接诛九族。
说完之后刘行还拿袖子擦了擦脸,余惊未熄之状,仿佛下一个被如此对待的人便是自己。
“嗯。”
君梓琳波澜不惊的应了声。
刘行闻声猛回头看她,不解王妃娘娘怎么会端得这么稳当,这是多大的事啊!
轻轻叹了口气,刘行无奈道,“听说前日任大人还在家里摆了酒宴,为他的老母亲做寿,今日却…唉,真是世事无常啊。娘娘,任府贺寿时,娘娘与王爷也去了吧?”
“还有定国公世子。”君梓琳淡淡的补充了句。
“是呀是呀。”刘行再度抹冷汗,一脸惶恐之色。
想来任泰初有定国公撑腰,犹然落到这种地步,而他刘行、好像没什么人撑腰。本来想依靠面前这位晋王妃的,可是晋王爷居然被皇上禁足三十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