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王妃在此稍侯,奴婢去去就来。”
文女官轻手轻脚离开后,君梓琳便俯下身来,双手抱膝,拧眉思虑着。
纵然是绣贵妃故意打掉孩子,并且将这罪责转嫁祸端,君梓琳也绝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承了这罪责。她要揭露出事实真相,而非如此稀里糊涂的就被冤枉。
现在晋王府内,周烬一定知晓了这宫内的事情。
君梓琳轻轻拧着眉心,她倒不担心周烬那里,所担心的惟有自己。
如果自己在这栖秋宫内滑落,必将波及周烬。
对方已经害得周烬被禁足,如今看来是存了要彻底毁了周烬的意图。
她必定要安然无事。
她一定不可以给周烬添麻烦。
绝不可以。
当下君梓琳取了根小木枝,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。将自己脑中所记的画面一幅幅的换算成文字。
她知道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,当时在食宴上时,绣贵妃一直少言,面色也很苍白。
时间再往回倒去,返到绣贵妃刚刚到来之际。
君梓琳脑中闪动着清晰的画面,那时候绣贵妃的面色尚好,但能瞧出施了浓重的妆粉。
从这一点可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