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凭藉着这一点来指证自己。
“我身上没有红花。”君梓琳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而文藻似早料到她会如此说,当下便回道,“不管君王妃你身上有或无。而经你手的那些甜香橙却被保存下来。从上面,太医和仵作皆检查出红花来。这证据已经被保存,王妃若是不相信,可去刑部一查。”
听罢文藻说的话,君梓琳几乎无言以对。
在她认为案情还有漏洞时,那些人却已先一步将漏洞统统堵上,做出了个极完美的证据来,用来无懈可击的指证她,将她绑得牢牢的,没有还击的余地,更无挣脱的可能。
一时间君梓琳竟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“王妃娘娘,走吧。”
文藻见她神色恍惚,知身中毒的她,可能坚持不了多久。
到了刑部,她的性命或能留下来。
而这样坚持下去,她这毒因不明,很容易丧命。而太医苑的人,又无人敢前来给她瞧这症。
“走吧。”
君梓琳闭了闭眼,只得点头。
现在这副样子,与她所想的天差地别。
她本以为还有蛛丝马迹给自己所用。但事实上却是,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