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行礼。
走近了之后,云攸灼这才看清楚君梓琳所翘着的那个二郎腿泌出了一丝鲜红。
他久为医,这近了之后,自然而然地嗅到了君梓琳身上的血腥之气,立即便知道她这条腿是受了伤。
“伤得可严重么,若是如此,我去配一些药来用。”云攸灼看清君梓琳腿处的出血量,觉得这伤不轻。
“得麻烦攸灼你了,我伤得有点重。”君梓琳略感尴尬地说道。之前她在刑部得到救治了,可是那大夫却要往她的伤口处敷一些药草汁,实在是有点恶心呀。
她没让他这么干,便主动包揽下喝药,期待只喝药就能让伤口愈和。
但现在看这出血的程度,似乎不敷药,便解决不了事。
君梓琳一时很头痛,毕竟喝药已经够苦涩的了,弄那么些药草往伤口上敷,只要想想就觉得堵得慌。
如今却是不得不低头了。
若是她再不顺从下来,伤口不必会溃烂而且还会发炎,到时候会更麻烦。这古代也没有消炎药之类的,搞不好会弄出人命来。
“我且看看伤口。”云攸灼说道,面皮略红了下,因君梓琳那句“攸灼”地唤他,实在令他感到很难为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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