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女儿的婚事啊,怎么最后反而变成了私事?
皇帝没容他再多言,一挥袖把人赶了出去。
回去郑容驿便收拾东西,先去西北。
君梓琳不知是何事,还以为父亲公务繁忙,只是看到母亲微红的双眼,她微觉不对劲。
过了这两日,她腿伤结的痂也粗硬了一些,只是依然不能随意下地走。
本想去送父亲,却被勒令回来养伤,也只得抱遗留在情内。
好在郑普徙在身边陪着,对她说了情形:“父亲这是公务,去的又是西北,母亲自然会哭。那个地方苦寒,她担心父亲身体呢。”
“怎么无缘故的,便要去那里?”
郑普徙一脸的一言难尽:“晋王这些日子一直懒怠在府内寻死觅活的,手底下的那些部将也全不理会,镇日里竟做起了闲散和尚般!听说还要真的做和尚去…那西北军无人管,且晋王不在,里头又有猫腻,自是要父亲去处理……”
“寻死觅活?”
君梓琳微微喃喃,禁不住问,“他为什么要寻死觅活?”
莫非是禁足令时间太长,他忍不住了?
这些日子,君梓琳对周烬说没有怨言,其实心里也是有些委屈的。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