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吧。”
君梓琳淡淡地垂下眸子,转而去桌案前,弄自己的药液。
现在郑家身处艰难,又哪里有那般机会去状告前任陵州知府呢。
她的父亲郑尚书已然被派出远离帝都,虽名义上是升实则乃降,远远离开了帝都的那个权利争斗的圈子。
现在郑家虽则有着曾经的风光,可是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他们只能战战兢兢的行事,就连在陵州的二哥,也要小心翼翼。
至于告御状,追过责,又哪里能够做到的。
这种事情,也要看时机的吧。
“也许得让蔺家多付些银子了。”君梓琳轻轻叹道,至少她要接济下二哥,不让衙门的情况那么紧巴。
“真的?!”
燕青一听,来了兴致,眼睛闪闪发光,“那要多少银子呢?”
君梓琳摇头,“还没想好,你说呢?”
“这个数!”
燕青比划了一个“十”字。
君梓琳歪头,问了句:“是十……”万两?
虽不知蔺家有没有这么多银子,但是显然蔺家的那座宅子必也值这个数,实在是太富硕了,连帝都城的晋王府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