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异讶之色,清晰地落入君梓琳看眼中。
君梓琳却是敛下心神,目色再次凌厉起来,问道:“阮玉儿是怎么死的?”
不意她居然问这个问题,郑大人这样问,她居然也跟她哥哥一样。
曹鹏益一时又怒又羞,鼻翼而动,眼睛都红了,咬牙切齿:“自缢身亡!我再说最后一遍,阮玉儿那个贱人是自缢身亡!这个贱人早该死了!”
君梓琳听见此言,冷冷地嘲讽翘起嘴角,显然对曹鹏益的这个回答极不满意,也极不信任他的话。她再度用一种极不信任的声音问道:“我问最后一遍,阮玉儿死的现场,为什么会有你的半月玉佩?!”
“你胡说!那半月玉佩当时明明是在我桌上!”曹鹏益俊气的脸气得通红,一双眼睛怒而认真地凛凛瞪着君梓琳,愤然争辩。
君梓琳闻言,怔怔的,面上的狐疑那样清晰,却隐约铁青恼怒。
“你究竟想问什么,玉佩明明是在我的桌子上,那时候阮玉儿是死在新房内,两个地方隔着大半个院子,乘马车还要半柱香的时间,玉佩怎么可能会出现阮玉儿的死亡现场,姓君的,你敢再拿本大公子开涮,本大公子非得把你们兄妹都告倒!”
曹鹏益勃然大怒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