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曹鱼飞与晋王查办之事牵扯上了,那自己也只能放手。
否则卷进对方的案子里,必将没完没了。
郑普徙最终摇头,“晋王,那账本之事与本官所查的案子无关。但是曹鱼飞之死,果真如你所说吗?单凭你一面之词,此事并不可信。”
“纵然是曹鱼飞该死,理应受诛,也该由律法来审判他,而非晋王你擅自行事。”
郑普徙皱皱眉,显然对晋王出手极不满意,“此事本官会奏明圣上,由他来定夺。晋王认为如何?”
单凭他一小小的知府,治不了堂堂晋王之罪。但是郑普徙绝不会袖手旁观,必定将此事告知皇上得息。
“呵呵,看来本王所说的话,郑大人你是不肯相信了。”周烬冷笑,俊脸溢出嘲弄之色。转眸朝君梓琳看去,“爱妃,从始至终就没有相信过本王。不管是在这场案子中,还是在之前,岳母坐客这宅子时,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,是不是?”
君梓琳:“……”这事跟娘亲有什么关系,周烬有必要还再扯上前事吗?
一提到娘亲的事,君梓琳就对周烬怀有负疚。她误会了他,非但如此,在昨日给他倒沐浴水的时候,她还留意了周烬的一些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