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梓琳反手拥住男人劲瘦的腰,仰起雪白的小脸,冲他看去,“原来王爷对那衣袍如此珍惜,还记得我为你做了件白色的袍子…不知你弄到哪儿去了?”
“在帝都王府内留着。”周烬答,依然不遗余力:“因着绣贵妃一事,我与爱妃你相离了一段时日。那时候白袍便一直睡在我的枕边。及至追爱妃来到陵州,那白袍便被留在了王府内。一则乃是白色,穿上半日光景,便染了脏并不好浆洗;二来,那时候我以为这将是爱妃为我所做的,惟一的一件、也是最后的一件袍子了。”所以并不舍得再穿上身。
晋王这般说,下头的人狠狠垂着头,但是两只耳朵可都听着呢。
自此大家从王爷的嘴里,再次听到了王妃对他的重要性。
因而各人的心里,也各有一杆秤,对王妃一如对待王爷般忠诚。
“手中还有一些余钱,要不再做两件?”君梓琳见他说得这般动听,虽则理智尚在,但难免会被他的话给感动。
人都说男人最擅花言巧语,可周烬这样的话,正戳她的心。
为心爱的人豪掷千金的事情,君梓琳寻思着,自己今日看来也是要做上一做的了。
“自是极好的。”
周烬欣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