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握着自己的脖颈重重咳了起来。
等到她恢复过来,再抬头便看见章睿苑那一面俊脸上赫然清晰地印着自己的五指印:“世子恕罪。”
君梓琳猛然清醒,意识到自己现在只是单狭,一个卑微的侍卫,她忙垂头下去,求罪。
“现在你敢打本世子了,是不是?”
“不再如当初地般,为本世子效犬马之劳,哪怕是死,也无所畏惧了是不是?”
“单狭,本世子让你写的信,在何处?你可写了?”
一连串的问题,把君梓琳给炸得回不过神来。
她根本来不及一件件地数落,只知道垂下头,抿着唇,不答,但是精神却高度集中,不敢有半点神游。
“你以沉默来对付本世子,是不是在你心里,已经找好了另外的主人?”章睿苑语气森怖非常,眸光锐利寒酷,字字逼问。
君梓琳听不懂他的话,她知道自己最安全的,便是保持这样的沉默。
“知道有人威胁本世子,要一百万两银子么?”章睿苑又道。
君梓琳眼睫轻轻一动。
饶是如此,这般细微的动作,也被对方给敏锐察觉,君梓琳就听见章世子冷冷而笑,“单狭,你在意那一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