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二哥你写这份奏折吧。”君梓琳道,她是女子,总不能写奏折。还有,皇上那里不一定乐意见着她,甚至是听到她的名字。
郑普徙犹豫了下,只能点头,却感到棘手之极。
这事他本不该插手的,可周烬却扔了这么一个破烂摊子,还是扔在陵州,他难辞其咎。
真是又要掺合到一块了,到时候还不定朝中的人怎么说他们两家。
“父亲回到帝都城了么?近来你有没有写家书问安母亲?”一边收整资料,君梓琳一边问面前的二哥。
郑普徙抓抓头发,“最近这般忙,我哪里有时间。待过了这一段,再写信回去吧。”
“写信不过是半盏茶的时间,娘亲接到你的信,会高兴的。”君梓琳道。
郑普徙瞪她一眼,“娘亲见到你比我还亲,怎么可能会高兴,要写你写吧!”
君梓琳答应一声,便取了笔墨写了只字片语,报了平安,问安父亲与母亲,转身命人将信送出去。
回来后瞧见二哥喜滋滋地看着自己,君梓琳嗔怪,“怎么,我脸上长东西了,要你这样看。”
郑普徙笑了,歪头道,“有个女儿真好,真是贴心,咱们母亲真是有福气!”
‘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