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气儿。
范捕头带着俩衙役当场便拔出桃木剑,嘴里念念有词,又将那画着复杂圈圈的符纸高举面前,一副要抵挡凶鬼的窝囊样子。
郑普徙瞧着头疼,冲第五木道,“把那些东西都毁了,怪力乱神!”
第五木闻言,忙上前,从几个人手抽出符纸,直接撕吧撕吧,扬洒在空中。
“喂,你干什么?!”范捕头大吼,目眦欲裂地冲上来要跟第五木玩命。
其他的两名衙役也上来掐第五木脖子。
“住手。”
郑普徙冷冷地喝了记,把几个人给喝得停了手,范捕头回身哭丧着脸拜道,“郑大人啊,这可了不得,会死人的啊,千万不能不信啊,要不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您瞧我家大人,他都不敢来啊!”
另外的衙役俯身可怜巴巴地捡拾那碎片符纸,一面心疼银子,一面又很惜命。
这般下去,他们非得把命给搭在这里不可。没有符纸,只有桃木剑,挡不住鬼啊!
郑普徙拧眉,满面不悦,朝前指指,“本官与你们一同前去那张家,现在你们在后面指路,这可行?到时候鬼来了,先杀了本官,你们可都放心了?”
有这帮手下人,真是心力交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