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郑大人的衙役数落得连连感慨点头,告罪求饶。
然而他额上包着的布透着鲜红的血,不太像是作假。
看着挺可怜的,第五木也懒得再说他,这种扶不起来的家伙,连他都觉得费心。
当下众人入衙内,坐在宽宽敞敞亮亮堂堂的屋子内,喝着热乎乎的茶,郑普徙只感到自己又恢复了生机。果然那黑森森的地方并不适合他啊。
不过,这起案子实在很蹊跷,需要彻查。
郑普徙喝完一杯茶后,肚子里也暖和了,浑身也舒坦了。
跟着他就发现自己周围居然没人,身边站着妹妹等侍卫衙役自己人,可是桥知县他们却远远地坐到了屋子的角落去。
他们之间相隔着足足有两丈之距,这么远的距离,说话都要用喊的。
“桥大人你这是……”郑普徙不太明白,干什么要跑这么远,有事啊。
第五木在旁边解答了自家大人的疑问:“大人,桥知县这是怕咱们被鬼上身,离得远着呢,担心咱们咬死他!”
郑普徙闻言,深深地凝起眉头,朝对面的人看去,“桥知县,果真如此?”
“哪里敢呢,下官这是头痛,不敢离大人太近,下官怕把病气过给大人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