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:“桥大人,有人击鼓,要本官替你升堂问案么?”
“啊,不不不!”
桥档一激灵,哪里还敢再懒,一屁股从榻上下来,飞快地穿衣,急匆匆地冲去开门。
他这衣衫不整的样子,令郑普徙直皱眉。
本来这桥档四十好几,年纪比自己长许多。郑普徙从年岁上,会尊敬他一番的。
但现在看他这样子,实在尊敬不起来。
桥档迎面与郑大人撞上,当即便赔笑道,“大人,真是失礼了,下官这便好了。主要是昨夜,实在是谈得太晚了。”
说到最后桥档也没脸说了,郑普徙劳顿而来,又去那张府查审了一遍,晚上又聊案情,比自己辛苦多了,现在自己找的这个借口,似乎不那么受人欢迎,因为这年纪轻轻的郑大人,再度板起了脸,望之一副老成之相。
顾不得吃早饭,桥知县赶忙去升堂。
郑普徙在外瞧了几眼,知道来告状的乃是张家的人,显然张家的人还不知道,他们告那三名看护院子之人,非但没有看护好,反而人走,院子内也被弃之不顾。
那桥档很是为难地朝郑普徙请示地看来。
郑普徙给他一个你随意的眼神,便转身离开,去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