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梓琳答他,“如果凶手不是张家人的话,那么这个三公子所弄的新药,便十分可疑,关键看,这药究竟是谁给他的。还有二哥,你有没有去调查这张府是做什么营生的?”
听这话,郑普徙便微微一滞,他倒是把这方面给忘记了,不过大致记得一点:“这张老爷早些年是个举人,之后回乡娶妻,到了这里安家,下面的子嗣中老大算是最成气候的,是一个成功的商贾,不过张老爷瞧不上。”
“老二在家里靠着吃下面的薄田租子。至于这三公子,一心想考取功名的,就等今年的秋闱。”
君梓琳听兄长说着,自己也在翻看资料。
三公子今年二十一,并没什么建树,素日里却最受张老爷宝贝。
算起来这三公子的年纪确实不小了,可是却未娶妻。
他考了这么多年,却一直都没有考上,而张老爷却一直对他寄予厚望,可见很是执著。
不过今年张三公子自信满满,还准备着大干一场。
君梓琳偏头思量,他哪里来的自信?
是不是与他新弄来的给张老爷吃的那药有关系?
给他药的,又是什么人?
“这三位公子在外头结交的人,营生,等等都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