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场面。”
“好吧,也许你说得对。”郑普徙耸耸肩,把写好的书信绑到那信鸽的腿上。
若非是妹妹不让用小雕送信,他早把小雕打发到陵州城了。
“死了一个神秘人,说不定过几日还会再来人,并且查自己的同伴。我们到时要布好网,必要时抓活口!”君梓琳说着,眉眼透出了几缕冷森。
郑普徙尚未说话,外头突然奔进来一名这崖县的衙役,进院后禀报,“郑大人,我家大人请您前去呢!”
“何事?”
郑普徙压了压眉,在没事的事情,他一直拒绝与那桥档有半点交流,实在不是一种人,他们没有共同的话题,哪怕同为官,也绝对不是同一类官员。
“请大人品茶。”衙役道。
但见郑大人依然不为所动,衙役只得又说道,“是大人最喜欢喝的茶!”
见这桥档如此赤烈热情的份上,郑普徙回头看看妹妹,邀她一同前去。
“好吧。”君梓琳应下,两个人一前一后,随着那衙役朝着前面那大厅而去。
刚到厅室中,那桥知县便蓦地站起身,热络地说道:“郑大人,您可来了!”
“桥大人客气了。”郑普徙公式化的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