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不过,原因也不过是对这考题答得极为马虎呀!”
“何谓马虎?”君梓琳深问。
桥档抚了抚自己的胡须,凝眉斟酌着用词,便说道,“这马虎,其实是他做得不全面,纵然是考官想给他过,都有点难度呀!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
君梓琳略略作想,尔后扬眸笑了笑,就见桥档连忙问为何发笑,她便回道,“张三公子记性不太好,但却能把张老爷的药方记得如斯全面,真是令人意外呀。”
“这有甚意外的!”桥知县连连摆手,“那考题可是极难的,而且所要记下的内容也是极多;但药方则不同了,左右便是那几十个字,能记下也属人知常情!何况三公子是个孝子嘛!”
见桥知县如此不以为意的说法,君梓琳冷冷勾了勾唇,没有再说什么。
“那君小姐,你有什么办法了么,你若是有要求,尽管都提出来,本官尽可以为你做到。”桥档催促道。
君梓琳想了想,随后答道,“倒是有个小小的要求。”
“尽管说来,只要本官能办到。”
“这崖县可有花坊或者是花市?只要是最名贵的花所在之地,皆是可以的。”君梓琳说着,寻思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