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下人抓来问一遍就好了嘛!”郑普徙一挥手,打断君梓琳的思绪,为这点事情想多了,实在不值当的。
君梓琳笑了,“二哥,既然他想躲,咱们又何必找呢。不过,这件事我到底是怀疑自己多一点,毕竟以晋王现在事务缠身的状态,并不太可能来到这崖县。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性,便是有人扮成了他的样子前来,只希望这种可能性没有吧。”
“咱们回衙门吧!”
君梓琳不再多说,转身离开了这里,往衙门而去。
郑普徙在后面道,“妹妹,你这一身衣裳倒显得利索,只是你这头发,看来还是要弄弄,显得不男不女的。”
今日她穿的是男子青色长袍,头发却还有个髻,不若直接扮成男子的发式为好。
“待会就弄回来。”
君梓琳点头,并不再多言,进尸棚前,她把木梳交给兄长,让他帮自己梳个男子的发式。
“哦。”
郑普徙顿了下,手都有些僵。
接过木梳,他稳了稳心神,这还是头一回给妹妹梳头,实在是紧张啊。
木梳还没有触到那柔软的青丝,陡然间一股力量将那梳子夺了过去。跟着郑普徙的位置也被人给挤掉,从侧身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