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回息的屋子收拾东西。
当他把东西收拾好之后,浆糊一样的脑袋突然就清醒过来:不对呀,我跑个什么劲儿?我是堂堂的崖县县令呀。我追随着的人乃是当今的晋王殿下和王妃娘娘呀,谁敢把我怎么着?
他把包袱一扔,一理衣袖,便理直气壮地往外走去。
他才不走,他一定要留下来。
桥档这就去说服追魄,让他留下来,咱们又没罪,为什么要跑。顺便也耀武扬威一把!
可惜,他才刚刚打开门,门口的走廊就被官兵给堵了个满满当当!
这次前来的官兵比上次多三倍,其中的两个人正是之前在门口遭了追魄一掌的,嘴里一直嚷嚷个不停,指着面前的门,叫嚣着这里面的人是要犯,是偷窃了曾老爷家的重大要犯!
门内的君梓琳,听到门外的声音后,一时娇嫩的小脸都阴沉下来。
她并不生气自己被别人称作“要犯”;她所在意的是,曾老爷家刚刚被有心人给盗了,转眼这曾老爷就能发动起地方官兵,在没有告示,通报朝廷的情况下,捉拿“要犯”。
原来这“要犯”是曾家给定的罪,而不是朝廷。
曾家真是好大的权利呀!
来的时候